“很遗憾。”岳喃喃说道。
“遗憾!”萨多卡军人轻蔑地说。他走上前去,低头看着雷托:“那么,这就是伟大的红公爵啦。”
即使我刚才对这个人的身份还有所怀疑,现在,没什么好怀疑了。岳想,只有皇帝称呼厄崔迪为红公爵。
这个萨多卡伸手从雷托的制服上割下红色鹰徽。“小小的纪念品。”他说,“公爵玺戒在哪儿?”
“他没戴在身上。”岳回答道。
“这我看得见!”萨多卡厉声道。
岳浑身一颤,干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要是他们对我施加压力,弄个真言师来,他们就会发现戒指的去处,发现我准备的扑翼机……那一切就全完了。
“有时公爵会让信使带上玺戒作为信物,表示信使所传达的命令直接来自公爵本人。”岳说。
“那种信使肯定是他的亲信。”萨多卡低声道。
“你不打算把他捆起来吗?”岳壮起胆子问。
“他还要多久才能恢复知觉?”
“大约两小时吧。我给他下的迷药剂量不如给那个女人和小男孩的那么精确。”
萨多卡轻蔑地用脚踢了踢公爵说:“醒过来也不足为惧。那女人和小孩什么时候醒?”
“大约十分钟。”
“这么快?”
“男爵通知我说,他的手下一到,男爵本人紧跟着马上就到。”
“那他一会儿就到了。你去外边等着,岳。”他扫了一眼岳,“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