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的道:“我陈元龙不是什么朝三暮四之辈,今日之所以不愿意要与陈先生刀兵相向的起因,只怕陈先生还一无所知。”
“东海糜家可有罪?”
陈矫眉头皱了一下,摇了摇脑袋。
“既然无罪,曹贼为何要将其抄家灭族。还不是眼馋糜家钱粮!你我都是世家出身,乱世投效英主,好叫自己一生才干用在治世,而非杀人。”
陈登面沉如铁,他虽然不将寻常百姓当做是自己的同类,却不爱酷刑,更不会杀人为乐。
作为徐州人,他是可以容忍曹操屠杀百姓,却不能接受曹操毫无节制的将手伸向世家豪族。
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曹操都不安排一个,这如何让徐州本地世家豪族,继续为曹操效力?
“曹贼无道,陈长史是要助有道,还是无道?”陈登厉声质问。
陈矫不语,惊骇的发现,曹仁派给自己的曹军士卒在陈登部众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不对,不是没有反抗之力,而是少有的反抗者被一剑斩杀后,剩余的人便成了鹌鹑,不在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