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考虑了一下,道:“杂家在劝善司之中只听王老公指挥,捉拿公子之事,便是王老公亲自下令。”
“哦?公公口中的‘王老公’可是那御前大太监王忠海?”
那太监似对王忠海极为敬畏,不敢直呼其名,说:“就是王老公亲自吩咐的,要杂家务必将此事办妥。只是如今事情已经搞砸,杂家但求速死而已。”
“公公何必如此?在下言出必行,只要公公再回答我,王忠海却是为何要捉拿在下,便可放公公回去。”秋仪之又问道。
那太监却怪笑两声道:“王老公的深谋远虑,杂家既想不通,也不敢问。只是王老公关照公子乃是从幽燕道而来,又跟着杨老丞相去拜会了皇长子殿下。也说不上是什么捉拿,只是想‘请’公子过去说说话,有些事情需要请教罢了。”
秋仪之听到这里,已经是汗毛一凛。没想到自己到洛阳来不过两天功夫,没同陌生人说过半句话,办事也总算是机密了,然而一举一动却都在王忠海和劝善司的掌握之下。想来是这王忠海还摸不清自己的底细,否则要是知道自己任务已经完成,说不定令人暗箭伤人,自己已然是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