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正中央摆着曾老爷子的寿棺,左右各两队佛院唱诵经队,有节奏地低声吟唱着。
与灵台距离较远的地方是个高高架起的坐塌,某位高僧正绘声绘色地讲着经文,既是在为往生者超度,又是在为在世者解惑。
往下约莫有几十张桌椅,几乎坐满了宾客,全都竖耳倾听,态度恭敬,更有甚者,还有几个人一边捻珠一边默默流着泪。
台上高僧正讲道“正佛理、名和谐、立文明、广佛性”的时候,堂外嘈嘈杂杂走进许多人。
堂内众人不约而同地朝这里看去,既在惊讶为何有外人在讲经中途莽撞进场,又在奇怪大丧之日,这些穿着不合场面的人所来何事?更是惊呼于大山。
“她们是谁啊?”
“这大个子难道不是个怪物吗?法师还请做法除了他…”
“戴斗篷的那个人咋长得那么的丑,好恶心,为啥我觉得曾经见过她?”
“你还没听说吗?曾家大小姐在其父死的那天夜里居然还偷跑出去私会姘头,听说后来不知为何染上了烂病,估计还是行为不检点。”
“这种人还有脸回来?为了个男人,置整个曾家于不顾!现在挤眉弄眼地装孝顺干嘛?”
“装孝顺?该装还得装啊!你没见她带来的这些家伙全都是群狠角色吗?还没明白?这是借着给自己父亲祭拜的由头回来抢家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