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周恩幼跟前,会笑的像个五岁的小孩。
扁栀叹了口气。
周岁淮凑过来,“要不是秦家太复杂,这孩子,不错。”
“不过,听着挺抢手的呢?前头那个做运动品牌发家的安牠,就说要跟秦家结娃娃亲呢。”
扁栀扭头,“真的?我记得他们也是独生女。”
怎么舍得?
“那不是想更上一层楼么?再说了,安家跟秦家联手,那未来是不是能成为新一届的首富,也未可说,安家原本也不乐意,后来看见秦储礼在小礼堂上用英语念了一篇很复杂的学术论文,一下子就相中了,说这个孩子有出息,说把孩子八字都拿走了,说未来会大富大贵呢,这不上秦家门好几次,想订了呢。”
扁栀皱了皱眉头,“秦老爷子怎么说?”
秦老爷子自然是乐意了,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这个世界告别的人,有个人帮衬着秦储礼,那不是求之不得么?安家怎么说,财力也排全国第三,这跟第二的秦家联手,那不是美事么?”
扁栀闻言,扭头看周岁淮,“那你爸爸,怎么说?”
“我爸?我爸不管这些,他经常挂在嘴里的话就是,他才不管什么联姻都是瞎扯,自己有能力,要什么别人帮衬,没能力,联姻也的离婚,他周家孩子,就得活的高兴,我爸这次反正跟你一个战线,嫌弃秦家麻烦。”
扁栀又问,“那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