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殷勤地领着白泽期,穿越过层层喧嚣的人群,穿越过种种犬马声色,然后拐过几道幽深的长廊,把他领到一处紧闭着的房门前。
她毕恭毕敬地对白泽期道:“公子,潇潇姑娘就在这里面,你若想见,进去便是。”
白泽期看着她,淡淡道:“你不同进?”
那妓女连忙摆手,口中连连道:“奴家的身份怎么能跟潇潇姑娘相比,自然没有资格。”
白泽期倒是有点意外。
他没有想到,连百花坊这样的地方,居然等级都如此森严,不是一个地位的妓女,都不能同处一室。
看来世人果然是势力得很。
白泽期点了点头,没有勉强,只道:“那你便回吧,我有些事,要找潇潇姑娘商议。”
那妓女行了个礼,如蒙大赦般地走了。
百花坊里有规定,见到令牌的持有者,是万万不能冒犯的,她刚才就一直害怕刚才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放浪,再引起这位公子的不喜。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公子虽然面上冷漠,但是人还是挺好说话的。
她这么想着,就快步离开了。
白泽期面上无波无澜,抬起一只手来,敲了敲这扇门,然后就耐心地等着里面的人回复。
过来没一会儿,就听见一个又清又柔的声音,清脆地问道:“门外是哪位贵客?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