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晴的起来。”
陆东平道:“昨天后半天就停的,下午也没见霞,山上云吞雾绕的都是水汽,不好说。”
陆明江抄了冷水浇了一把脸就往外走:“我去问问大哥,看看这到底要怎么个弄法。”
麦场那边的草棚子已经腾出来了,春玉米都挂起来了,按理说掰秋玉米,只要天上不滴点就能掰,掰回去倒棚子下面先剥了再说。
张红英就赶紧的洗了把脸,剁了猪草倒进猪圈里面。
“东平,婉婉喂的这只兔子是不是能宰了,就这么一只,一直喂着也就这样。”
陆东平进屋拿了扁担出来道:“下午回来我问问,估计不一定能舍得。”
张红英道:“城里人就是这样,看啥都稀罕,不像我们山里人,能吃进嘴里填饱肚子最重要。”
说完又问:“早上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昨天我瞧着都没啥精神,眼睛通红,鼻子也揪的通红,喷嚏一个接一个的。实在不行,该吃药还是得吃。”
陆东平挑着木桶往外走,边走边道:“前半夜一直咳嗽,冷一阵热一阵的烧了一阵,后半夜捂出了汗,倒是没怎么咳了。我还想着万一不行今天早点去她们学校给请个假,早上倒是自个儿起来了,看着比昨天精神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