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甘澜睁开眼睛,看见宁予的脸特写在眼前,眼睛像清澈的湖。
宁予的耳垂和鼻尖有一点红,他说:“这里好冷。”
甘澜看见他面带寒色,的确是不奈寒夜的样子,便混沌地掀开被子捉住他的手:“盖上被子嘛。”
宁予立刻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他和衣而卧,跟穿着珊瑚绒睡衣的甘澜挤在一起,很自觉地没有动手动脚,习惯知足常乐的他已经完全达到了今晚的预定目标,再进一步就容易破坏自己温和的人设了。
不枉费他刚才揉红了鼻尖和耳朵。
只是第二天早上,甘澜睁开眼睛,看见几乎与自己贴着额头的宁予,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对他做了什么?
天啊!谁来告诉我要不要对他负责?
分分钟过了七十多场内心戏后,甘澜想偷偷爬起来,这么一动,她确认了自己的手正紧紧握着宁予的拇指。
光滑细腻,温暖有力,手感棒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