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清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想起自己今夜来此的目的,只能干巴巴地道:“别忘了,太上皇还在宫中,你不管庸朝,不管其他人的死活,难道你连太上皇都不管了吗?”
叶蓝衣就知道他要说这个,按了按胸口止住自己的咳嗽,笑意依旧不减。
“让你去弑君,你敢吗?就凭你们柳家,敢对我父皇动手?别忘了北疆还有姜侯在镇守,姜家曾经是庸朝将主,现在为我所用,昨日我已经让人传信姜侯择日进都城拱卫皇城了,你们柳家不想满门抄斩的话,最好善待我父皇。”
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做了安排,柳长清现在所有的算计都被叶蓝衣想到了一般,这样的人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最为心狠手辣,这就是柳长清此刻唯一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安排,全都说出来吧,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万一百密一疏呢。”
叶蓝衣此刻的声音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柳长清的命脉死死捏住,让她今晚来这里的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你,你.....”
她缓缓往后退去,再也不敢提抢叶蓝衣摄政之位的事情,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叶蓝衣竟然为了能够保持清醒没有服用解药,就这样任由自己毒入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