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外婆给你打电话了么?书意要快快手术哦,医生说,慢的话会影响日后的心肺功能,还会影响运动,很多呢,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扁栀捏着电话,坐在阳台上,扶着凳子的手无声的握紧了一下,几秒后又慢慢松开。
“快了,你跟书意说,别害怕,我会尽快安排的。”
周恩幼没想那么多。
在她这里,妈妈就是她的天,扁栀无所不能。
挂了电话,阳台上陷入一阵无边的沉默。
几分钟后,扁栀在黑暗中叫了一声:“周岁淮,”
周岁淮一直在她身后呢,听见喊,应了一声。
扁栀笑了笑,“你在呢。”
周岁淮心疼的要命,太多事了,什么都指着她,可她眼睛看不见,又没规律,这怎么办?
一个李思月已经够头痛的了。
再来一个,她要怎么办啊?
周岁淮愁的要命,让研究所那边的人找最合适的人来做手术,多贵都行,可那边的人同样反问一句:‘少奶奶就是最好的人选啊,’他找了个理由,那边便没了声音,扁栀是专业的,太专业了,未来谁来做这个手术,做的好不好,做到什么程度,她一眼就看的出来。
若是普通的,驾熟就轻的也就算了,偏生难度这么高,那谁也保证不了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