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都过去了。”婉娘温柔摸她小脸,“如今咱们家有你,为娘很高兴。再说了,北墨心地纯善,他如今的状态,我觉得挺好。”
“先前我给北墨脑袋扎过一次针,主要他害怕,故而没有继续。娘若准允,我想着从今开始,隔段时间给北墨施针。”
“你余家婶婶怀了身孕,可见你的医术好,娘放心将北墨交给你。”
“谢谢娘!”
“傻孩子,娘谢你还来不及呢。”婉娘温柔地将颜芙凝搂进怀里,“不光北墨,还有这段时日你在州府照顾辞翊,很辛苦。”
颜芙凝轻应一声,垂眸不语。
都照顾到浴桶里去了,可是真辛苦。
傅辞翊目光掠过打斗的北墨与阿力,瞥见堂屋内的婆媳仿若母女,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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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颜芙凝小腹隐隐作痛,总觉着月事要来了,几次上茅房查看,就是没来。
傅辞翊坐在书案前,看她进进出出,淡声问:“是吃坏了肚子?”
“没有。”
她摇头,开始整理床铺,悬挂床单。
男子看她时不时地按一下小腹,登时恍然,大抵是女子月信之故,遂起身去灶间给她泡了碗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