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带着前所未有的痛哭走向我。
我的热爱和仇恨:早晨的蔓草
黄昏的鱼腥味。矛盾和无辜的少年理想
像懒懒的豹一样流过大街的仪表……
那肯定是春天,一些人的领土陷入传说
另一些人用鞠躬来完成含泪的吟诵。
我知道我将老死在沙坪坝。永远休息下来
像树叶的努力,或者木炭
用凋零、灰烬来结束燃烧和熄灭。
在这里,任意一条街边忧郁的檀木房间
都住着我的祖国,我是他的大地
和灵魂的异乡人。在家乡流浪
我是我自己的车站。
哪里也不去,只在一棵树上吊死。
仿佛是新年的第一夜,或者阳光的雨天
爱人们陪我走完民间,并同年同月死去
连同爱我的群众,那些迷恋我的伤心的读者
你们用理解和阅读来继续我。
重庆纸贵,你终于看到了什么叫字字珠玑
而高雅的人民从此生活在回忆中
只要是有泥土和有山水的地方,就有我的
追随者。少女们悔恨她们没有爱过我。
我徐娘半老的女儿以泪洗面
那些后来者在春天拜访墓地
来拜访一个时代的高度。
就像我在今夜,又一次想握一握李商隐
或者去爱尔兰看看叶芝的绿色头盔。
你和世俗的抽风机一起
要慢慢把白羊座的水分抽掉。
那光阴如同线团,揉来缠去
却又把我们隔开,不能生死相许。
访谈
《蝶恋花》
沉水香含春事短,最是孤灯,梦里罗扇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