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的形象让我想起去年看的拉扎罗,他们身上都存在着某种哀恸,那种哀恸映衬出对这个世界的反应. 但比起拉扎罗,我更喜欢法拉这个男人. 他混杂在汹涌的人群中,混杂在人性中,混杂在那些有意无意被隐藏的欲望低鸣中,并保持着一种平静. (实际上,杜蒙的电影总怀有一种平静的神性)跟着他走过他所走过之处,会踩到泥泞,会摔跤,会趴在泥上,又能借着他的眼睛看到栽种且盛开的花,他不怎么说话,感受他所保持的沉默,能听到周边的不安,能听到肮脏,听到那些因恐惧而制止不住喊叫出的嘈杂,同时也能听到他心脏稳定的跳动,坚韧,锋利,何其高贵. 凭借他的介入,世界被描述,在这鲜明的对比中,我一时竟想怜惜地抚摸他的脸庞,可是我能吗?现在,这想法是愈发逼我羞愧起来了. 我不过是恶世之一,而他却早已超越了啊,这才是我理应看到的事实,不是吗?6/10. 黑泽明对国民战争责任的抒发最为愤慨的作品,幸枝作为‘‘国贼’’的妻子受尽冷眼,村民是一股无所不在的势力,反战斗士的骨灰只能趁夜里偷偷下葬,辛苦插上的秧苗也被拔个精光,大太阳下幸枝的仰拍特写挂满汗珠,每次背着娄匡起身的过程,都伴随着村民的讥笑声剪接进一个风吹麦田的空景,反衬了随声附和的庸众,战后同样的村民,对作为农村文化运动领导者的幸枝重回乡村时,态度截然相反充满欢迎的敬意,民众的愚昧无形中成为法西斯的帮凶又不以为耻. 影片开头就构筑了一组角色对立:幸枝在河流的石子路上踌躇不前,奋不顾身的野毛主动抱起她过河,相比随波逐流的系川,行事冲动的野毛才拥有真正的理性. 幸枝认为破坏郊游的演戏枪声就像节奏清脆的音乐,对她来说,即使将来背负命运的重负,也怀有美好的憧憬,用崇高而美丽凝视着愚昧而卑劣之众.
塞西莉亚(西德妮·斯威尼 饰)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修女,她来到意大利乡间修道院开始新生活,却在这个几乎全是女人的地方意外怀孕,原来这里隐藏着黑暗和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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