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每日里站着,心里实在愤愤不平。凭什么我要糊里糊涂地替你受了这份罪?”
“咦,与你有何干系,竟连累到你?”
“我......”封容醉语塞。
他直起身,低头思忖一会:“这件事,我管定了。我封二公子从不吃那闷亏,你不说,我就从旁的查起。实在不行,我问圣上去。”
“胡闹!”白溪山忽然起身,变了脸色,“此事你碰不得。更不得在圣上面前透了半点口风。若不然......你们封家只怕也会满门遭殃。”
“跟封家又挂上了勾?”封容醉乌亮的眼珠子颤了一会,“我父亲也参与其中?......你是我父亲的人?”
真是越坏的人越聪明。
白溪山不期然自己言语间漏出的错处竟被封容醉道破了秘密,气得一时无言以对,只煞白着脸死死盯着他,脑中不停地打转:要不要杀他灭口?
再一想,他是无苔的亲哥,是主子封愁初的亲儿,却是杀不得的。若不然,在江南时,他又何必费心费力地照顾他,将做了坏事又受了重伤的他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