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咱俩个一起做饼,秦江就吃我做的,说我人好看,做的饼也好看,你还为这个哭来着!”
秦玉娘笑得爽朗,芸娘却笑不出来。
只干巴巴道:“还有这事?”
“是呀,那年在薛家村,原本薛家是想留我的,看我长得美嘛!可爹娘见他们实在也是没有银钱,就卖了你。原本我也是看薛家穷的只有几间土屋,看不上他,谁能知道他竟有这样的大造化?竟让你做了这将军夫人... ...”
芸娘听着听着,感觉味儿不对了。
秦玉娘也觉出自己说话不对了,开始往回圆:“到底是你有福气不是?可见这人的命呀,都是前世定好的,你注定是个官家太太,我...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芸娘感觉自己一个四十岁心理年龄的人揪她错处有些不好,也就不提她话里那股酸味儿了:“姐姐还年轻着呢,姐姐打算将后怎么办呢?”
秦玉娘不妨芸娘问她这个,诧异道:“这个... ...我也没细想呐!我这么个来历,哪还敢想以后呢?不过是过一日算一日罢了。好在如今与你团聚了,还有个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