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荷艰难的咽了咽喉咙,男人眼睛里的残冷,让她知道他的话绝非儿戏!
“可是……陛下已经下旨,君无戏言……臣女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一声冷嗤:“倘若不是你执意而为,事情又怎可能发展到现在这般地步?”
白姜荷清楚感觉到脖颈一阵刺痛,有血腥的味道传来。
她的生死,就在男人的一瞬之间。
白姜荷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男人的话莫名地激发了她的勇气。
她壮着胆子正面迎视上楚元戟眼底的冷芒,大声道:“就因为我威胁要将沐云歌那小贱人怀的是野种的事情禀明陛下,定王才愿意在陛下面前忍气吞声,应下这门亲事吗?”
这门亲事看似她为了救姑母舍身而为,实际上,白姜荷昨晚就已经想好了。
要嫁给楚元戟,原本就是她心中夙愿,而救白贤妃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可显然,定王并不明白她的心意。
楚元戟鹰眸平静无波,却让白姜荷感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见定王冷绷着脸并不应话,白姜荷又壮着胆子大声问:“沐云歌那个丑八怪究竟有什么好?她甚至背着定王怀了别人的野种……啊……”
脖颈的痛感让白姜荷委屈地噙着泪痛呼一声。
楚元戟鬼魅般的冷声飘来:“本王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掺和。”
哐啷一声,男人将手中的金钗扔落到地上。
楚元戟寂如死水的鹰眸,依然直勾勾地瞪着白姜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