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陈太后一把打翻了手边的茶水,指着明瑰公主说:“哀家在给你脸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今日的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你就看看,你那引以为傲的夫家能不能包容你。”
这话让明瑰公主有几分不解和诧异。
看她神情疑惑,陈太后继续说:“若是曲家人知道,你是为了要害他们才嫁给曲时钊的,凭着曲傅林和曲时钊的清高性子,凭着曲时笙那贱丫头的火炭脾气,还不把你扫地出门?”
要说别的,韫瑰公主可能会有些怕,但这件事她已经是说给过曲时笙听的,她并不害怕。
因此她平静下来,同陈太后说:“儿臣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做过的事,也不怕别人挑拨什么,曲家人心明眼亮,必不会误会儿臣。”
陈太后眼睛一眯,眼神中射出危险之意,语气幽幽道:“行啊,嫁了人腰板是硬了,你最好别忘了,这门亲事是哀家与皇帝做得主,哀家能让你嫁过去,就能让你被他们家休出来。”
明瑰公主依旧平静,面容波澜无惊,淡淡道:“若是母后可以,那母后尽管放手去做,反正儿臣也不过是给韫瑰收拾烂摊子,才被塞到曲家的,在母后和皇兄的眼中,儿臣不过是一个物件儿,可以及时拿出去处理麻烦事的物件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