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但总有一天……”
光义说到这里便收住了,徐莞心里又一惊,她赶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非要做他的女人。”
光义纳闷地看着她,徐莞又道:“我是说,我只想为天下人做一些我能做的事。今次房县县令一案,我心里一直堵得慌,吴氏祖孙,何状师的死,我都难辞其咎。可说到底,是官家太看重人情,不把法度真当一回事,对王全斌是这样,对贤妃,也是这样。我就是想,若我能在他身边,或许可以改变他。”
光义笑道:“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济世心肠。”
“你这话何意?”
“没什么意思。”
“你是笑我言不由衷?”
“不是吗?说到底,你心里仰慕着官家,在费府那一晚,被他男子气概征服了吧。”光义咬牙说道。
徐莞气得要打光义,光义抬起脸没有避让,徐莞又怕动静太大,只好放下手。
“我不知怎么,就说出这些混账话了,我错了,给你赔不是。”光义起身对徐莞躬身施礼,“姑娘饶过小的一回,小的再也不惹恼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