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是这样下去,我何时才能做太子!”
“不急,办法会有的,不过陈九州气陷正盛,哪怕要闹事,我们也绝不能出头。”
“父亲的意思是——”
“哼,天子关叛乱,已经人尽皆知,偏偏陈九州徇私枉法,根本就不追责何通的大罪!”
鲁长风似乎是忘了,他才是天子关叛乱的主导者。
“还有,昨日我特地靠近御书房,陛下明显又挨了陈九州的毒打。将风声放出去,特别是士子书院的那帮人,若是让他们知道,指不定又会恶心陈九州了。”
“虽然不至于让陈九州被罢黜,但我可是很乐意看见,陈九州被千夫所指的惨状!”
“名声难聚易损,陈九州哪怕以后想做变革之法,必然处处受掣肘!”
“敬儿,你可别忘了,我鲁家在东楚,可还有两位大的倚仗,会稽王和中亲王,可是我们的亲戚啊!”
“只等一个时机,我鲁家必要一飞冲天!”
走入御花园,将手里卷宗放下,贾和显得一筹莫展。
“老狐狸前两日,借着陛下宠信,已经把所有不利的证据,都尽数抹除了。”
陈九州脸色并无意外,鲁长风的这一步,他先前已经猜到。
但没有证据,眼下根本没法治鲁家的罪。
“本相听你说过,从中门离开,鲁长风好像还带了十余个门客回去?”
贾和苦笑,“查过了,回去之后,也都被鲁长风逼杀。”
“明明是主谋,却像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老狐狸的段位,真是越来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