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某一次餐后闲谈时,弗洛伊德回答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五十年。在他离开发现号的舱库,出去探索石板之后,不管他变成什么,一定跟人类还有某种关联。由那颗轨道炸弹意外被引爆,可知他曾经短暂回到地球。而且有证据显示他拜访过母亲和过去的女友;这……这不是看破七情六欲的个体应有的行为。”
“你认为他现在是什么?”威利斯问道,“而且——现在他在哪里?”
“你的第二个问题也许没有什么意义——即使对人类而言。你知道你的知觉现在在哪里吗?”
“这不必用形而上学也知道,总之,它就在我的大脑某处。”
“当我年轻的时候,”米凯洛维奇叹道,他最擅长在最严肃的讨论中破坏气氛,“我的知觉完全集中在肚脐以下某处。”
“我会假设他在欧罗巴上,因为大石板就在那边,鲍曼跟它绝对脱离不了干系,无论是啥干系——看看他是如何警告我们的。”
“你认为第二则警告,警告我们别靠近欧罗巴那个,也是他转来的吗?”
“我们现在可以不理会了——”
“——基于正当理由——”
史密斯舰长通常让大家畅所欲言,现在忍不住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