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这让宸妃眼底绝望而憎恶。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曾经是那么尊敬徹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那把龙椅真的能将人最后一丝人性都泯灭掉吗！这些年你真的过得这么心安理得吗？用我跟司儿的命换来的龙椅让你这么迷恋吗？”
宸妃质问而去。
一旁的姚钧宁瞳孔骤缩。
等等，我跟司儿的命？宸妃这是几个意思？
姚钧宁拉住宸妃，再三看，确实南宫司有几分与她相像，难不成？
“你跟司儿不是好好活着了吗！这么多年我也在弥补你们二人不是吗？他跟听君阁藕断丝连，我都没有责罚他，如今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南宫昊天回应而来。
姚钧宁倒退两步，惊恐地看着一旁的宸妃。
“您是……是南宫司的生母？你也没有死在十五年的大火里？！”
姚钧宁愕然道，宸妃眼色动了动，一副哀恸悲苦的光色在眼中闪过。
结论定下，没有人反驳，姚钧宁莫名地感到恐慌。
这里的世界，这里的人到底有多恐怖。
“南宫司知道吗？”
姚钧宁抓着她衣服问，宸妃摇摇头。
那一刻，姚钧宁真心想给眼前这两人一巴掌。
他们，真的是为人父母吗！
“够了，回宸香殿去，孤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