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是南战的贴身侍卫,从小跟在南战身边,年纪虽然不大,倒是激灵得很,南战一说,他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了:“据说是池太守的父亲,名叫池凤鸣。”
“池凤鸣!”
南战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脑子里不断闪现着池凤鸣那张熟悉的脸。
西边的驿馆前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很有标志性,一看便知道是西凉长公主拓跋飞羽的,这么晚了,看样子是要出去,果不其然,不消片刻,戴着斗笠的女子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远远看去,上了马车的便是西凉长公主。
马车朝着暗夜缓缓而行,几道身影悄然跟去,可就在身影跟去之后,一身黑衣的几人跃入了驿馆之中。
来人身披硕大斗篷,斗篷兜头而下,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长公主果真好计谋,这调虎离山之计用得甚妙。
“过奖了。”
拓跋飞羽斜靠在贵妃榻上,虽已是春天,可早春的夜晚仍旧寒冷,屋里染着炭火,拓跋飞羽的身上只着了一件透明的薄纱,妙曼的身躯在烛火之下泛着若隐若现的光。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侧过了头,“封庭锻造的玄铁剑削铁如泥,而今,整个禁卫军都已更换完毕,等来日整个北苍大军都换上此等兵器,便是西凉俯首称臣之时。”
拓跋飞羽勾唇一笑,“你在吓唬人家,人家只是一个弱小女子,又哪里懂得什么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