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一贯清冷温漠,穿着白衬衫黑西装,领带束着漂亮的温莎结,全身上下都是整整齐齐,矜贵而优雅:“江公子在国外深造一年,就只学会管别人的家事?”
“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事!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能告你!”
陆城遇笑了一下:“江公子以为这里是渝城么?在榕城,我说是家事,它就是家事。”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一个音调都没有加重,但是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江岩一怒:“你!”
“江公子难得回国一趟,还是回渝城看望你的父母吧,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弟,该尽孝的地方还是得尽孝。”陆城遇站了起来,眼神略冷地扫过他,“把时间用在父母身上,少用在别人的妻子身上。”
江岩攥紧了拳头,愤怒化成讥诮,冷冷一笑:“中国还有另一句古话也说得好,不知道学识渊博的陆董事长有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