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赐儿太小了,染儿不想他学这些!医术还能接受,毒术,万一操作不当,伤了自已怎么办?”沈千染摇首,断然再次拒绝。
“赐儿不小了,赐儿可以保护娘亲。祖母教赐儿认的东西,赐儿全都用心记下了。”小天赐着急地举着双手,表示自已行,然后,紧紧地箍着她脖子,就是一阵磨蹭撒娇,“赐儿要保护娘亲,要保护娘亲!”
“好……乖赐儿……保护娘亲!”沈千染轻轻拍着儿子的小肩膀,心里象渗了蜜一样的甜。
可是,她只想独自去面对那些丧心病狂的人。
她怎么能让赐儿去面对这些?她做不到!她的眼睛忽然像掀起云涛浪涌,变得深炽足可毁灭一切,近乎斩钉截铁地道,“娘,赐儿太小,我不想让他去学,学会了,就会去背负。他才两岁,不应该去背负大人的恩怨。何况,我在东越三年,倾城也告诉了我很多有关秦之遥的。倾姨说,再高深的易容术也会受身体体形的限制,若身量过高,或是过胖,过矮,秦之遥都无法易容成对方的模样。”
沈千染现在才明白,为何水玉身量如此高,而水荷娇小玲珑,笼月侍候她时,年幼,体形也未长开。这些她身边的人都是秦之遥无法易容的对象,原来这些年,母亲一直倾尽全力地在保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