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佳尔看着费凌南，张了张嘴，半晌后才嗫嚅着说道：“难道他不想将罪名扣在我身上？”
“没必要。”费凌南抬起头，将目光转到任佳尔的脸上，淡淡说道：“之前他借流言压你，是因为在接风会上你让他失了面子，他要给你一个下马威。”
“现在他需要你推进招聘进度以提升部门的绩效。给你教训的机会以后还多、你帮他做业绩他不要白不要。”
“你想想看，上次费用的事，不也在我入职之后他才发难？但你说的那个小姜传消息，却是在我确定过来之前。”
任佳尔皱着眉头算计老半天，才半趴在桌子上，直直的盯着费凌南说道：“所以对他来说，能帮他做事最重要。”
“孺子可教。”费凌南点头：“所以以后和他谈判，首先要知道自己对他有没有价值。如果有，你大可强势些、硬气些；如果没有，那你就乖巧些。”
“知道了？”任佳尔坐直身体，一脸郁闷的看着费凌南：“Larry，你说我若在蒂尼再多呆两年，是不是也能学会这些？”
“有可能啊。”费凌南笑笑说道：“不过现在开始学也挺好。丝珀是比蒂尼更好的学校、而我会是比艾伦更适合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