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天歌只是慢条斯理地掏出一盒火柴,把一卷烟丝点燃,放到嘴边深吸了一口,他的手指粗糙但修长洁净。微弱的火光下,这张男人味十足的脸,似乎更好看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晓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炮火逃难演习,你是唯一一个吓得要尿裤子的。”楚天歌吐出一个烟圈,云淡风轻地说。
“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尿裤子好不好?”吼完这句话,周晓眉的脸红得快要爆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楚天歌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最初,周晓眉以为楚天歌跟她一样初来乍到,也是第一次奔赴前线的菜鸟。可在几天高强度的训练以后,周晓眉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楚天歌竟然是维和部队的资深军人,曾经立下不少功勋,但多年来一直为人低调,鲜少与别人提起自己的光荣事迹。
这一次,楚天歌要不是替代受伤的队友,也不会来到新生训练营当教官。周晓眉还听说,他这人一向冷酷,话少得可怜,平时在部队里也没有什么知心朋友。
不知怎的,周晓眉感觉楚天歌像是一个谜,而她一向容易对神秘莫测的男人产生兴趣。
又过去几天,周晓眉被丢到一个瘆人的山洞里,楚天歌规定她要在这个山洞里待满七十二小时才能离开。她以为再不济也有一个同伴陪着,结果到了山洞,发现这里除了她自己,真的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