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我又坐不来马桶,坐马桶比上刑还难受,半天解不出来。每次坐了马桶,他丈母娘要用消洗灵,翻来覆去消毒搞半天。虽然没有说什么,好像我是大麻疯,有传染病似的,我那脸火辣火烧的难受。儿子媳妇上班走了,老太太在家里跟我又没龙门阵摆,你问她一句,她又好像不屑于答应似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我就只好一个人去逛街,你一出门,前脚一走了,她就呯的一声把门关上,好像在说,你再不要回来了。好像我是个讨口子似的,见了我就厌烦。杭州那个地方,到处是人。但是,到哪里都认不到一个人。你在这里一望,那里一望,像山狗望羊似的,东张西望,又找不到一个人说一句话。那西湖风景那么好,但你天天看也没啥意思,杭州的海鲜、鱼,你天天吃也吃腻了,也没啥意思。我吵闹我儿子,我说我要回猫儿垭,各自那个榻榻住惯了的,又有堆邻侧近的人摆个龙门阵,说个话心里多敞快。我说,杭州再是天堂,还不如猫儿垭自己的狗窝。儿子只好给我买了一个手机,给了些钱,买了张飞机票坐飞机回到成都。我冬冬来接我回平昌县城的。平昌城里冬冬家我也住不惯,她一天到晚都在忙她的生意,有时候几天屋都不落,女婿爬起来就下王家沱钓鱼,断黑才回来,他也不管你老家伙吃喝,饿了就各自煮。外孙上学,上完夜自习才回来。外孙女又在外面打工。我成天还是一个人,前逛后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烦死了!我总觉得在杭州在平昌,虽然是自己儿女家里,但心里不踏实,好像在外头流浪。我还是回猫儿垭来住起好。
相关影视:韩国电视剧 大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