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是心理咨询师?”我不相信。
“不是。”
我的心凉了下来:“那我要是不回去呢?”
助理笑了笑,那种凉薄的笑就像刀刃一般刺入我的骨髓:“这可不太好,夏帆先生,您明天还有很多的邀约需要决定,我只能公事公办。”
于是,我只好被架了回去。
这几天我依旧参加一些活动,但兴奋劲已经退却。看到别人抛来的橄榄枝,我从心底里十分厌恶。而邮箱依旧爆满,各种研究者找我联合署名,而且随便我一作还是二作。短短几天,他们把我的研究和自己的相结合,写了各种解释预测合理性的论文。
但我连回复的心情都没有。
审判终于到来了。这一天,助理推掉了其他邀约,拉着我在化妆间等待。据我所知,央视的直升机正在凉山市上空飞来飞去,各种先进的拍摄设备尽一切可能性保证图像能传达出来。
演播人员在外面奔走,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