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点着头,转身上了车。她也转身,然后有泪流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止不住似的。索性一个人站在小区门口哭个够,然后擦干眼泪回到了程池的家。
程池见她眼睛红肿,竟也没问什么,直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冻着了吧?手这么冷。”
她觉得愧疚,就靠在程池怀里,诚实地说:“孟樊铎下周去美国找你妹妹,我祝福了他们。”
程池眉目一怔,也没再说什么。
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平静如水。不知不觉,窗外的江水就结了冰,外面的世界也变成了白色。秋去冬来,新年就这么到了。
夏竹溪穿着羊绒大衣,手上提着各种袋子,穿梭于繁华的商场之间,手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给夏母买的。夏母自打上次之后没多久就又回了C城照顾曾金铨,那位继父术后恢复得不是很好,出了院也还是三五不时地要回去复诊。一晃到了过年夏母才又匆匆回来A城见女儿一面。其实她知道,夏母对她和孟樊铎离婚的事情特别难过,既怕见到孟家人,又不知该怎么面对程池,所以自己躲去了老家。
不过夏母终究还是支持女儿的决定的,又有哪个父母亲不是爱自己女儿胜过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