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想，1%的能力已经很不得了了！”牛有道嗤笑了一声，“咱们是普通人，老大是神人，咱们和他老人家的距离，就像天和地的距离！”
副队长附和道：“对对对，天和地之间的1%，那已经相当吓人了！”
潘农生要出手了，持枪者要将注意力放在楼顶的来敌上，这是他的机会。
他把脑袋沉下水里，慢慢游出来。
透过浑浊的水，他看到昏暗的楼梯间里，持枪者正抬头盯着上方。
在楼梯上站好，潘农生倒提匕首，那只手缓缓探出了水面，然后瞄准持枪者，用力掷出去。
持枪者听到水声，吃惊地低头，看到一把匕首直奔胸口飞来，迅速闪避。
匕首插进了他的手臂，他闷呼一声，急忙单手握枪，恼怒地朝着水面开了一枪。
潘农生悄悄游去原位，子弹钻进水里，在他身后擦过。
在潘农生游出去时，陆辰已经指示陈荣军做好准备。
就在这个空挡，陆辰指示陈荣军蹑手蹑脚地下了几级台阶，接着探出身子，给了下方的持枪者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