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衣服也不脱,被子也不盖,歪七扭八地胡乱在一张床上凑合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唐湛头疼欲裂地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身旁躺着睡得香甜的美貌少年。对方眉眼精致,睫毛浓密,睡着了都是赏心悦目的模样,唐湛的心重重鼓动了一拍,被这幅画面冲击得不轻。但很快他惊悚地认出了这让他心神巨震的不是别人,正是郁泞川,混沌的大脑霎时清醒,猛地坐了起来。
操,他昨天做了什么?
唐湛不夸张地说,有那么瞬间他都快吓尿了,以为自己酒后乱性怎么了郁泞川。他护着对方一路免遭咸猪手侵害,结果一时不慎自己成了那个最大的禽兽,这是何等的心理阴影,简直是阳痿一辈子的节奏啊!
不过还好,当他看清两人衣着整齐,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有“睡”过的痕迹,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这才缓下节奏,呼出了老长一口气。
他按着心口,仿佛是将自己那抹快要被吓飞的魂灵按回去。
因为他的动静,郁泞川也悠悠醒转过来。
他似乎也缓了一下才回忆起自己在哪儿,手臂遮着双眼,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你以后少喝点酒吧。”
唐湛可能昨天睡觉姿势不对,下床就感到一阵腰酸腿疼,他撑着腰活动了下筋骨,不是很明白地回问对方:“为什么?”
“酒品太差。”
唐湛扭腰姿势一下卡住:“我昨天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