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前些日子还上门去拜访了齐员外家那位游学的公子,时不时缠着人家问东问西的,我娘觉着不好意思,让我爹备了好一份礼送过去了。”
春归听得更疑惑了:“这又是问游商,又是问游学的,他是打算做什么?”
郭如意摇头:“问了他他也不说,只说等他琢磨好了就回来,到时再同我们明说。”
春归沉默了一会儿:“既是如此,他自个儿也有了章程,咱们等着便是。”
“你也不必着急,展鹏如今厉害着呢。”
一朝开窍,从前家风日益熏陶的好处便显现了出来,他身上有天生的商人气性。
郭如意说过就算,也是同春归交个底儿,说个话的意思。
只春归听完心头有些不明的触动。
游商,游学,其中怕是给了郭展鹏什么启发,她隐隐觉着,同那瓷器生意有些关联。
........
而不论有没有关系,郭展鹏到底又是消失了好些日子。
等到虞县慈安堂到了竣工的日子,几处官窑交足了两批瓷瓶瓷碗,交由官府储放,再投入了下一批的烧制,私塾那边也召集了一批举子秀才读透了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