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听了不住摇头:“你拿住他的儿子,东宫便会怕吗?”
素沉也说:“皇孙若有闪失,娘娘又如何担待?”
素盈笑笑说:“我刚听说,东宫侧妃有了身孕。素慈入宫有些日子了,好不容易怀上一胎,又赶上东宫与东宫妃不在宫中主事,我打算准她回家养着,务必要这孩子安安稳稳地生下来——万一皇孙有意外,侧妃又生下男儿,吃亏的是东宫妃。”
平王听得瞪圆眼睛:“侧妃有孕的消息当真?”
“应该不假。”素盈冷冷笑道,“我哥哥是死是活,与素璃没有干系,但她儿子不同。为保周全,她知道该怎么做。只要她是个明白人,就谁也不会有闪失。”
素沉还想多说,素盈又道:“大哥可曾读过,秦昭王幸姬为一领狐白裘在昭王面前美言,放走孟尝君?女人的目光是很短浅的。因为人心善变,就算女人看得长远,为男人做出牺牲,也无法知道,他在伟业实现的那一天还记不记得女人的牺牲。素璃对东宫的感情没有信心,她那一家在宫中又只剩她一个,她会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