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楚苏音不敢。
姜盐眼眶发酸,“不用,没有那个必要。我们吃我们的。”
撇开眼睛不去看就行了。
是她的就是她的,无论别人怎么抢也抢不走。
不是她的,强扭的瓜不甜。
“白玉芙那个狠心的女人,三年前扔下城哥就跑到国外去了,现在看他风光了,做了深华集团的掌权人,死几白赖觍着脸靠过来。你不用放在心上,城哥不吃回头草,白玉芙没门儿。”
“他们两个确实挺般配的。”姜盐浅浅地尝了口酸汤,酸酸地说。
“般配什么啊。别想太多,他们早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姜盐笑得很难看,什么都没说。
脑子里不断回荡楚苏音的话。
对相濡以沫的两个人而言,结婚证可有可无。
她和余城谨貌合神离,结婚证不过是张纸,起不了决定性作用。
这顿饭毕竟是为了感谢楚苏音,她不想把不好的情绪带到饭桌上。
用公筷给楚苏音夹菜,“今天高兴的日子,庆祝我拿到翡翠矿石,也感谢你陪了我一天,干杯。”
“干杯。”
吃完饭,桌上多了两瓶高度红酒,瓶里空空,全进了她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