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晋园的敌人，曾经带兵进犯过山鬼部。”晋凌盯着他，“我为何要放过我的敌人？”他一指附近的白先农尸体，“这人你认识吧，你看看他的下场。”
“不！我比他有用！”卫斯仪达说道，“我是现在的娄方部的部族长，部族首领！”
“杀了你，我可以另立一个部族首领。”晋凌淡淡地说。
“我有足够的威望和手段，可以服众，可以使娄方部自此对晋园，对北晋王国忠心不二！其他的人，不管是谁，没有这个能力！”卫斯仪达说道。
“你当初投降童玉，也是这样说的吧。然后童玉一死，你就把右路军当成了异族来排挤。”晋凌说道。
“你们北晋人有一句话，叫做各为其主。我降了童玉，我就听他的话。他死了，没有能够降服我的人，我就不必听其他人的话。”卫斯仪达说道，“如今你又抓到了我，你们比我强，我就听你的话！”
“何以为证？”晋凌说道。
卫斯仪达想了想，右手握住左手的大姆指，一咬牙，直接将那大姆指狠狠地瓣断下来，伤口露出森森的骨头和断裂的筋肉，血流如注，“以此为注！若再背离晋园少主，我就形同此指!我对童玉，可都未有这样的重誓！”
看他也算坚决，晋凌倒还真需要一个在短时间内能够镇得住娄方局面的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