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大郎才无奈的站起身,背上弓箭打猎去了。
他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在外面一直心绪不宁,心里总挂念着凌萱儿,一会儿想她是不是还没有吃饭,一会儿又想她会不会被老娘欺负!还会想她会不会气病了?
就这样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弄得他头疼,也无心再打猎,不到中午就回来了。
一进院子,裴张氏就跑过来告状:“大朗啊,你看看你媳妇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到现在还不起,我叫了她好几遍,她连一声都不应,这是给我示威呢!”
她想着凌萱儿是示威,可大郎却不这样想,他心里一紧,一个健步冲过去就抬手拍门:“萱儿,开门,有什么事出来说。”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这下可急了,抬起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里面很平静,凌萱儿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即使门栓断成了两截,门板都裂开了,她也没一点反应。
大郎心里咯噔一下子,一步就冲到了床边。
却见凌萱儿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那,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