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反常了!”
于是,老者握着青竹竿,指了指楚天辰的衣服,问道:“小子,这身衣服谁给你的?”
“侍女说,是副宗主让她们送来的。”楚天辰如实答道。
老者早有预料,并不感到惊讶,又追问道:“你姓楚,宗主也姓楚,你们是什么关系?”
楚天辰挑了挑眉头,微笑着道:“这也是我迫切想弄清楚的问题!
宗主在天星山闭关,副宗主派人传讯去了。
或许,再过几天就能有消息了。”
白发老者心中有底了,不再追问这个问题。
他再次抬起手中的青竹竿,余怒未消地质问楚天辰:“老夫守了三个月,眼看那金龙鲤就要上钩了,却被你小子给搅和了。
你让老夫三个月的心血都白费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呃……”楚天辰看了看老者的愤怒表情,又望向长约两丈,光秃秃的青竹竿,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
“前辈,您就拿一根光秃秃的竹竿,怎么钓鱼啊?”
他有理由怀疑,老者是不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故意来找茬。
老者气的胡须发抖,没好气地道:“挥杆垂纶,乃是修身养性、明心悟道之事。
此中道理,岂是你能懂的?”
“既然是修身养性,那前辈快消消气。”
楚天辰劝说了一句,又微笑着道:“晚辈确实不懂钓鱼,还请前辈释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