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程清和陆小小截了胡。
现在看季长淮对程清的态度,显然是真的将程清和陆远一家,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全然没将她照顾了几日的情分,放在眼里。
望着季长淮和程清说说笑笑的样子,宁月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对了。”季长淮和程清打过招呼后,才转过头来,望向翟大人和宁月龄,“方才听翟大人的话,对手下之人倒很是爱重。”
季长淮用的不是看重,而是爱重。
一字之差,听在别人耳中,意思就不大一样了。
翟大人神色一顿,低下头道:“宁姑娘也是有才之人,微臣只是惜才。”
“惜才,却也不能纵容自己的人胡乱说话。”季长淮淡淡一笑,瞥了一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风油精,“不过是一些寻常可见的小玩意儿,自己没见过就算了,信口胡来,反倒让旁人背上不好的名声。若是无意,那便算不得聪明。若是有意,那便是心肠歹毒了。”
季长淮说着,目光重新落在翟大人和宁月龄身上。
“翟大人,你说呢?”
翟大人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
宁月龄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翟大人前面刚说过,宁月龄是有才之人,后脚若是承认宁月龄方才的话是无心之失,那就说她不够聪明,自然就是不够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