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为了让英国人不惹事,我们不得不花钱贿赂他们。”尼尔叹了一口气:“因此,所有的渔船,需要向我们缴纳一成的收获。”
“所有的渔船?一成的收获?!!”约翰德维特脸色一变!
来戏肉了,每条船都要收一成的鱼获,比起任由英国人洗劫的成本,也便宜得有限…
“这并不多,大议长先生。”尼尔娓娓道来:“我们收所有的鲜鱼,鲜鱼的价格可比死鱼高多了;
众所周知,鱼每时每刻都在死,你们在海上把半死不活的鱼卖给我们,可是卖的鲜鱼的价格,所以你们一点也不亏;
再说了,在海上把所有的鲜鱼及时卖出去,渔船就可以回海上打鱼,而不是千里迢迢的回到岸上卖鱼,这也非常划得来。”
“如果渔船在海上把鱼卖了,我们如何征税?”约翰德维特皱了皱眉头问道。
“大议长先生,难道荷兰渔民把鱼送到英国跟法国销售的时候,也向荷兰纳税吗?”尼尔的声音顿时提高了。
一句话,把约翰德维特堵的无话可说。
这倒是大实话,那些渔民把鱼送到英国、丹麦甚至法国去销售的时候,并没有向荷兰纳税;但他们是荷兰人,赚到的钱会在荷兰花,兜一圈,该交税的时候,还是得交。
可尼尔这个套路,也没有影响荷兰人赚钱,他们在海上买鱼,也是向荷兰人付钱的;去英国、去法国卖鱼是卖,在海上卖鱼,它不也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