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纯州一听,冷笑道:
“不!我是以太平天国皇帝洪天王派来的一个使者的身份在同你说话。”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左宗棠有自己的想法与自由,我更不想与你再说第二句话了,你应该立刻走了。”
说完这逐客的话,便走过去打开房门,但左纯州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反而笑着说:
“季高叔,何必那么任性负气?更不该有意与太平军结下仇怨呀?你若真的保持中立,就隐居起来,为何又出山?……”
孤梗刚直的左宗棠不再理他,坐在那里连一眼也不看他,左纯州又继续说道:
“最近两天,太平军又要攻打长沙城,希望你认清形势,不要再替满清朝廷做殉葬品了,现在回头加入我们的队伍,也不算迟,仍然不失一官半职,何必去替人家当幕僚呢?”
最后,左纯州又告诉他:
“等我们攻下长沙城,天王要亲自到白水洞来见你,希望季高叔在去留之间,要谨慎选择,因为有一句古话说得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