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陵恒拍了拍安陵宗玉肩头,便要与他擦身而走。
“四哥。”
安陵宗玉喊了一声,此时二人站在宫道上,朝前几十步,便是刑部的院落。
那处时时都亮着灯火,江灵征正在将冯清波尸体带过去,一路人手急匆匆的,那些值夜的宫人见到草卷席也知又是大理寺那头出了人命,低着头纷纷避让。
“方才在那里头,可碰见谁了?”
“江灵征。”安陵恒有些不满道,“席间时,咱们不是还说可以去找他来着?结果我去时,根本见不到他人影,可等我到了牢房门前,他便又自己出现了。这人奇奇怪怪的。”
“有没有可能是江灵征干的?”
安陵宗玉问道。
安陵恒想了一会儿,道:“应是不能吧,他是三哥的表兄,冯清波一死,这案子又陷僵局,岂不是对三哥不好,这样的事儿,他可能做吗?”
听起来是这个理,可是,不是知晓冯清波关押处的江灵征,又是谁?
安陵宗玉不免也陷入了一阵沉思。
安陵恒无心在与他多说,又劝道:“好歹你让我加急来审,早发现冯清波死了。不然若是拖到明日,那些人该怎么笑话。”
马车晃悠悠的在街道上跑,比平日的速度要慢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