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了画楼说道:“你是想说,他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皇吗?是他的父皇让他和我成亲,是他的父皇让他利用我,是他的父皇让她杀了我肚子中的孩子?是他的父皇让他断了我双腿?最后还杀了我,挑断手筋脚筋?东邑侯,今日我请你帮忙,是因为我不想现在就出现悲剧,而纵然就如你所说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已经入土了的人,那么父债子还,也是他!”
东邑侯的脸色也变得很是严肃,听着画楼话语中的怨气,很深,不是他三言两句就可以化解得了的,看来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你心意已决。”东邑侯问道。
“从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就心意已决。”
“但是你犹豫过。”东邑侯说道。
画楼也不藏,沉声说道:“对,我为了天下人,我犹豫过。”
“是因为他的赐婚,让你更加坚决了?”东邑侯说出来的话语,句句都是切入心尖,画楼看着东邑侯的样子,沉声说道:“你已经知晓,又何必确认?”
“心中揣测和道听途说都不可信,我信我亲耳听到的。”
东邑侯还是曾经的东邑侯,而她早已不是原来的她。
画楼看着他苦笑道:“东邑侯还是曾经的东邑侯,容貌没变,性情没变,而我,就如你说的,如同前世今生的走了两辈子,我早已不是原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