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在她的眼中,我们白家就是软柿子,我就是个蠢货,但凡抓着点把柄就得任由她拿捏。
可我既是个蠢货,又怎么能听得明白她的暗示?
于是我满脸不平,十分愤慨的附和她道,“可不就是吗,魏尚书心也太狠了,虎毒都不食子,他却如此刻薄表哥!真是天理不容!当年就不该让姨母嫁到魏府的!姨母一代佳人,屈尊做了人家的小妾不说,到了最后还把命给丢了!真真是不值当。”
我外祖母嘴唇微微一颤,眼底里显而易见的恼怒,她虽把自己的女儿当做攀附的棋子,却从不愿意承认,加上姨母结局凄惨,现如今我说这话,就是赤裸裸的打她的脸,明目张胆说她为了攀高枝儿害死自己的女儿,她自然不高兴。
可这里是四王府,不是白家,更不是陈家。
我外祖母足见眼底的怒火很快又收了回去,继而装模作样的四下扫量,话锋一转,问我赵荣羡去了哪里,又问我赵荣羡对我好不好。
我对赵荣羡虽然久久不能释怀,可如今他也算是我的大靠山,我自然是向着他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