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脱丧这个事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都不行!还真不是骗你!”
小个子气得直哆嗦,脸色发青地冲出翠微居。
“哎哎哎!同学你不要信他!这个丧和抑郁它是两个概念!”梁文康赶紧亡羊补牢。
葛小英闲闲地补上风凉话:“你都说它了,一个字能劈出两个概念来?”
梁文康即刻从善如流:“喂喂喂!同学你不要信他!这个丧和抑郁是两个概念!”
“你们是正规社团吗?”一直站在角落里观望的一个鬈发浓妆女生一脸存疑。
“哟,那您是正经来参加社团的吗?”范仁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什么意思?”
“求脱丧的留下,求脱单的出门右转。”一直埋头看书的文学突然搭腔,“他们这群棒球运动员,也就过来撑一下场子,要加微信的赶紧加,要谈感情的出去谈。”
这话一出来,热热闹闹的翠微居没几秒就空了。
范仁贤冲文学比了个大拇指,往椅子上一瘫,一脸享受:“安静多了。”
阳葵好想告诉他俩,梁文康已经在心里把他们枪毙五百回了。
最终,除了范仁贤、文学、葛小英这三位固定老会员,祁远是梁文康拉来捧场的,路漫漫又是祁远骗过来的,只有阳葵和陶醉是主动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