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我拿酒来。没点儿眼前见识,没酒了不知道添?”
如果是过去,我肯定顺从地去拿了,我可不敢和肖一山作对。
可现在过去多少年了,部队也磨砺了我的性格,我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胆小鬼了。
“我不是服务员。我是陈骁。”
肖一山上下打量着我,想不到还认识我,嗤笑了一声:“哦,记得记得,你长得太磕碜了,我还当你是服务员呢。”说完,他回头就和别人说,“谁他妈的请的他,这杀人犯的儿子来干嘛?”
他声音一点儿样子压低,显然也不避讳我,故意说给我听的。
大家哄堂大笑,顺着肖一山的话讥讽起我来。
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吧,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也没打算和他们交朋友。人有钱了,真的底气足。
我自顾自地吃果盘,只当没听见肖一山在放屁。
肖一山就是贱,见我不生气,就觉得索然无味,又来嘴贱:“陈骁,反正这儿也没人比你更像服务员,你就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