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气,她说:“你让开。”
眼皮底下那双赤着的大脚就往边上挪了一步,徐烟从他面前往外走。
他退的步子不大,她过去时,后背似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温的水汽,脖子后头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往门外去的步子都加快了起来。
直到出了门,徐烟那压在心头的一口气,才能从胸腔里推挤出来。
她眼梢往下低着,有些气闷的蹙了蹙眉,才从房间里出来。
里边的空气令她窒息,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徐烟回自己的房间,阿伦打电话过来。
“陶陶不见了?!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她?”
阿伦道:“稍安勿躁,她走了也好,你看得太紧,她的本性也不好释放出来。”
徐烟拧眉:“什么意思?”
阿伦道:“记得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碰见她的?”
他轻笑了一声:“酒吧后边的巷子。”
他说:“我一直跟你说,她讲的话不可全信,从郁南行那儿一出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消失,还不够明显?”
徐烟道:“你是说,她利用我来接近郁南行?”
阿伦道:“我找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给你发过去了,你看了就会明白。”
他又说道:“对了,薄一心今天去找冒牌货了,我查到冒牌货跟薄一心在国外酒吧认识的一个痞子联系上了,还记得薄一心之前被爆出来在国外夜蒲的绯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