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刚才在杨东魁碑前那神态,难道说,当年他犯了门规吗?再者,打记事起,兆鹰便看得出来,徐雁北跟爷爷很疏远,他从没见过这俩老头儿坐到一起,喝喝酒,谈谈天。
这实在反常。
兆鹰心想,爷爷跟徐雁北之间的不睦,应该牵扯着太极门的一件机密要事。并且,这隐秘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他正自在心里头翻江倒海,便听徐雁北叹道:“我和你爷爷是老了,打不动了,也拼不动了,太极门早晚得交给你们去守着!”
“是的姥爷!”
徐雁北转头瞧着兆鹰,“听说你爷爷自得了《授密歌》后,武功更精进了?”
兆鹰听他冷不丁提到这话头,不禁一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徐雁北眨眨眼,“告诉你,姥爷也有法宝!也有歌!”
兆鹰心中一动,“您老人家的意思是说,当年太爷爷也传你宝贝了?”
徐雁北突然哈哈一笑,“好好听着!”大声唱起来,“面朝黄土背对天,汗珠滚滚,湿透衣衫。一把锄头一把镰,瓜果米粮,日子苦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