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臣贪图享受,以后再也不敢了。”徐湛叩头如捣蒜。
傅冲愤怒地微闭眼,已是气急。
大臣们鸦雀无声,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平时与徐湛交好的几位大臣,更是忐忑不安。
慕容裕此时也是神情沉重。
唯一神态自如的,也只有慕容昊,“尚书大人,不敢什么呢?不敢娶妾,不敢喝酒,还是不敢。。。。。。。”
“臣以后要洁身自好,作事节俭。”
“不错的想法。”慕容昊轻拍两掌,“可尚书还没把那位善心的好人告诉小王呢?”
徐湛身子如筛糠般,神色慌张,求助地看向傅冲。
傅冲早已转过头去。
“尚书,小王在等呢?”
“太。。。。。。太子,没。。。。。。没有什么善人,是臣祖上富庶,臣受得庇荫。。。。。。才如此铺张浪费,没有节制。”
“嗯嗯,”慕容昊夸张地点头,“可是记得尚书刚到洛阳赶考时,是借乡邻几两纹银作为路资,当时在太极殿中含泪讲起,令皇上无限动容。怎么今儿祖上是这样富庶,你当时原来是欺君?”
“不。。。。。。。不。。。。。。。”徐湛已是整个身子瘫在地上,惊恐万状地东张西望。